⚠️警告⚠️:重度ooc,主角非博士,有私设,桃子种植园,故事线长,文笔不佳。如有不适者请提前退出战场。不喜勿喷。——爱来自乌萨斯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阳光撒向莱塔尼亚的大地,送来第二天生活的希望。万千的房屋,沐浴在明媚的晨光之下,接受着这片大地的洗礼。
阿尔图罗起得很早,她穿着黑色的睡衣,揉揉惺忪的睡眼,打开房门惬意地伸个懒腰。客厅里还是很安静的,能听见隐隐约约的呼吸声。她穿上了白色拖鞋的裸足放轻了脚步。
客厅里,苏格洛夫和腐噬还在睡觉。腐噬睡沙发,苏格洛夫睡地板。两人都枕着枕头,盖着被子。苏格洛夫睡的地方好巧不巧,正好隔在了客厅和阳台的中间。
阿尔图罗看见地板上睡得正香的苏格洛夫,她眼珠子转了一下,露出一抹嘴角向上翘的微笑。她难得想恶作剧一下子,要拿苏格洛夫开心一下。阿尔图罗白嫩的玉足从拖鞋里脱出来,她故意把拖鞋放在一边,去墙角拿了她的提琴和琴弓。
阿尔图罗假装看不见他,迈着步子走过去。到了苏格洛夫面前那一刻,她故意地把脚伸过去,对着苏格洛夫还在呼吸的脑袋,轻轻地踩下脚去。
苏格洛夫睡得很熟,突然就感觉呼吸困难,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了脸上。然后感觉到面部承受的压力变得巨大,一下子他就醒了。
“啊!”苏格洛夫惊醒了。
“哎呀!”阿尔图罗的那只脚自然是没站稳,但是她能料到如此,所以还是在身子倾斜一下子后,稳稳地站在原地,故作一副非常抱歉的样子:“啊,非常对不起。苏格洛夫先生。是我不好,没看见您在这。”
“发生……什么事了……?”苏格洛夫迷迷糊糊的,不知道是不是刚醒来的原因。他觉得脸被什么挤着了,有点疼,他揉了揉脸,支起身子,坐在地板上。他上半身从被窝里出来,穿着白色长睡袍,下半身还在被窝里。
“真不好意思,我早上都有去阳台练习大提琴的习惯呢。”阿尔图罗一副无辜的样子,拿着手里的提琴和琴弓:“没看到您在这睡觉,踩着您了。”她见这次恶作剧效果不错,其实心里早就在暗暗发笑了。
“诶?!”苏格洛夫这才知道怎么回事,他看着阿尔图罗的脚,不由地有点儿脸红:“下……下次注意点。”
“知道啦。”阿尔图罗微微咧嘴,露出一个蛮可爱的笑容:“原来二位商量了一晚上,最后是您睡地板啊。”
“体谅一下我副官而已嘛。”苏格洛夫咕咕哝哝,掀开被子叠好,带着枕头一起放在一个凳子上。他走近还在睡着的腐噬面前,拍了两下他的脑袋:“起床起床!腐噬副官!”
“早安长官!早安阿尔图罗小姐!”腐噬一个激灵起床,就像那种训练有素的军人收到指令一样迅速。(萨卡兹食腐者也就那样,自带白布缠身buff,用不着穿啥了。腐噬的形象基本就是萨卡兹枯朽吞噬者改)
阿尔图罗轻笑着。她拿着提琴和琴弓,去阳台边上的皮质矮凳坐下。她准备趁着清晨演奏一曲。
“劳驾,元勋大人愿意去给我拿梳子梳梳头发吗?在卫生间。我要练习一下提琴,暂时抽不开身呢。”阿尔图罗端正地坐在矮凳上,双手准备要拉琴。
“好的。”苏格洛夫去给她拿梳子。
阿尔图罗已经开始她的演奏了。她用曼妙的双手,一手握着琴弓,另一手捏着琴弦。美妙的音符在空气中翻飞,仿佛与四周的环境自然地融为了一体。那么美妙,那么令人心驰神往。她闭上双眼,用心感受着大提琴里飞出来的每一个音符、每一个旋律。
苏格洛夫刚给她拿来沾湿了的梳子。阿尔图罗仿佛对他有心灵感应似的,对他点了点头,微笑一下,示意他可以过去给她梳头。
苏格洛夫的梳子顺着阿尔图罗的发梢往下梳,阿尔图罗的头发里有一股香水似的好闻的味道。他很不习惯和异性离得这么近,梳头也控制不好力度。有时候他感觉梳子梳下去不顺手,那就无疑能把阿尔图罗弄疼了。
美妙的乐曲在阿尔图罗的演奏下,仿佛天上的甘泉一样,从泉眼里源源不断地汩汩流出,令人陶醉、沁人心脾。
苏格洛夫的内心好像被音乐深深地打动。然而音乐似乎带他想起了悲伤的回忆。譬如,他最爱的母亲成为乌萨斯高层追名逐利的牺牲品、他成为了感染者而被乌萨斯无情抛弃、甚至是丢了内有八千万龙门币的银行卡。
苏格洛夫变得癫狂,他冲向阳台,双手抓着围栏,仿佛要往下跳。
腐噬察觉到了异常:“您怎么了长官?!”他赶紧冲过去用力拽住苏格洛夫:“长官您清醒清醒啊!”
然而腐噬是不能把苏格洛夫从阿尔图罗的音乐里解救出来的。腐噬大概明白了这是阿尔图罗给苏格洛夫造成的影响。 但是,他必须得阻止他长官跳楼,所以腾不出身去阻止阿尔图罗继续演奏。
腐噬凭借他的大力气,阻止了苏格洛夫跳楼的悲剧发生。他挺到了阿尔图罗演奏结束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苏格洛夫甚至都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跑到阳台栏杆上了,腐噬还紧紧地拽着他。
“为什么要害我长官?!”腐噬转过身去,直面阿尔图罗,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了。
“怎么了这是?”苏格洛夫一头雾水。
“长官!她用琴声蛊惑你!要你跳楼呢!”腐噬愤怒地说。
“有这种事?!”苏格洛夫大吃一惊:“为什么……?阿尔图罗小姐!”
“哎呀哎呀,”阿尔图罗笑着:“谁让你给我梳头弄疼了。跟你开个小玩笑嘛,又不是真想让你跳下去。”确实。如果阿尔图罗真想置苏格洛夫于死地,那可就不是腐噬能拉住的事了,她甚至完全可以拿下双杀。
“可你这就有点过分了。”苏格洛夫说。
“好啦好啦,下次我不这样了。抱歉啦,元勋大人。”阿尔图罗的微笑总叫人不想追究她、惩罚她:“我去给你们做早餐,算是给二位致歉啦。”
“我来帮你罢……”苏格洛夫跟过去,虽他被她耍了两次,但他却完全恨不起阿尔图罗来。
小锅里滋滋冒油,羽兽蛋和熏培根被温热的油煎熟。配上松软的白面包和一杯加糖的温热咖啡,这就是莱塔尼亚一顿很经典的早餐了。
电视机打开着。莱塔尼亚新闻正在播出。苏格洛夫、阿尔图罗和腐噬一边吃饭一边收听新闻。报道里说,阿尔多夫·黑德勒于今日带着大量的莱塔尼亚叛军一起上街游行,其中有卢登道夫将军、勒姆将军等老牌莱塔尼亚退役军人充当叛军领袖、干部,并与莱塔尼亚的武装力量交火。
看样子,昨夜的啤酒馆围剿很不成功。
“黑德勒啊,真行啊。”苏格洛夫吃了一口煎蛋,喝下一口咖啡,小声自言自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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